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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屋子远离人烟,是孤伶之相,几条田埂组成一把长刀的形状,屋子正好在刀刃上,是镇魂之意,义庄一般都是如此格局。”
“噢。”
“阿岚可害怕?”
“不怕。”
“为何?”
“死人哪里有活人可怕呢。”
“呵,”听到这个回答,应雪泥笑了,那一笑,如二月桃花,破冰而开:“阿岚说话,总是合我心意。”
这样的情话说出来,一般的姑娘都要脸红耳热,楚岚却不是一般人,而是懒洋洋的换了个话题:“那老板是什么人?你为何非要与他扯上关系?”
“那老板是族长同父异母的兄长,老父偏心继母生的弟弟,本就日子难过,又遭了陷害,失了族长的位置,一丝儿家产也没捞到。”
“那你的意思是?”
应雪泥戏谑道:“既然族长不与我方便,换一个方便的就是了,其实阿岚早就与我心有灵犀,又何必再问。”
楚岚翻了个白眼,道:“你想换族长,只怕没那么容易。”
“苍蝇不叮无缝蛋,这些个族长啊,都一样。”
“你昨晚和唐前辈就聊了这些?”
“还有一事。”
“何事?”
“他问我们何日拜堂,他好当个证婚人。”
楚岚听的恼羞成怒,飞起一脚就要踹,应雪泥早闪的远远的。